高空之山聂公宅,稚川作图才数尺。秋天薄云千仞表,春雨乔林百年物。
忆昔侍郎镇成都,将佐盈庭宾客趋。锦官城外笳鼓发,驷马桥边高盖车。
先庐旧在小东郭,丞相祠前同寂寞。严公同访杜陵家,退之亦到淮西幕。
峨眉嵯峨久不归,江水娱人秋日晖。坐看蓬莱变桑海,自古南城天下稀。
公子亲迎陈氏馆,我初至抚犹弱冠。看君挥翰甚风流,岂想重逢鬓毛换。
君言中间一再来,数见先公胸次开。莺花风雨必求友,水竹园林持酒杯。
嗟予晚岁始能退,宁有文章惊海内。平生不受简书畏,故家高致君应最。
图中山色积翠浓,虽欲舍子将焉从。蜀人相如最能赋,行倚山木歌高空。
高空之山聶公宅,稚川作圖才數尺。秋天薄雲千仞表,春雨喬林百年物。
憶昔侍郎鎮成都,将佐盈庭賓客趨。錦官城外笳鼓發,驷馬橋邊高蓋車。
先廬舊在小東郭,丞相祠前同寂寞。嚴公同訪杜陵家,退之亦到淮西幕。
峨眉嵯峨久不歸,江水娛人秋日晖。坐看蓬萊變桑海,自古南城天下稀。
公子親迎陳氏館,我初至撫猶弱冠。看君揮翰甚風流,豈想重逢鬓毛換。
君言中間一再來,數見先公胸次開。莺花風雨必求友,水竹園林持酒杯。
嗟予晚歲始能退,甯有文章驚海内。平生不受簡書畏,故家高緻君應最。
圖中山色積翠濃,雖欲舍子将焉從。蜀人相如最能賦,行倚山木歌高空。